聊nbsp共和国线索

发布时间:2017-7-18 10:13:21   点击数:
假假條

.04.23

疯马排练室

采编/欧若云、宁瑞琛

影像/欧若云、宁瑞琛

主唱吉他:与操

贝斯手:劲根

鼓手:福荣

FREAK:你们音乐里关于政治的元素多吗?

与操:那得看谁听。

FREAK:我觉得很多。

与操:也不一定,得看谁听?

FREAK:为什么想要加民乐在里边?

与操:这问题不太好回答啊,你看大闹天宫,你看个猴子,如果你不用民乐,不用京剧的唢呐,你非要用交响乐就奇怪了,我们的歌曲写的跟那个年代的东西有关系,所以用民乐更加应景。

FREAK:有看到你说崔健。

与操:第一次听崔健的那张专辑可以说是听不懂,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里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乐器。但也没有讨厌他,就觉得挺奇怪。后来一遍一遍听才终于明白那个是什么意思。

FREAK:他在里边加民乐,表达他的情绪。

与操:我觉得民乐这个东西,它的氛围,或者文化上的意义来说,完全不是说一个乐器的位置。

FREAK:引申义比较多。

与操:对,它的引申义比较多,就是它能联想到一些东西。

FREAK:所以我们有必要聊一首歌《湘灵鼓瑟》,歌名的背景资料查了一下,有这么一个故事,但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与操:都是借景抒情。

FREAK:是有一个?

与操:托物言志。

FREAK:聪明的你不一定能看得见背后吊着的那个女人的故事。

与操:这个就是得看,你得去找一找这个女人是谁。

FREAK:你得给点门路。

与操:这就像一个谜语一样,你要给太多,就没意思了。

FREAK:那先从封面的老照片聊,树上吊着那四个是人还是什么?

与操:玩偶。

FREAK:老照片吗?

与操:是老照片。

FREAK:什么时代的?

与操:差不多七十年代。

FREAK:七十年代,女人的故事也是那个年代吗?

与操:女人的故事是九十年代的。

FREAK:然后还登了小报是吗?

与操:对,曾经登了小报,那份报纸我还有。

FREAK:哪份报纸,哪年哪期?

与操:让我想想啊,哪年哪期来着,九十年代,不对,八十年代末的一张报纸。

FREAK:是一年轻女子吗?

与操:不是。

FREAK:不是年轻女子,四十左右。

与操:还大一点。

FREAK:是一个悲剧的故事吗?

与操:挺悲剧的。

FREAK:是遭迫害的吗?

与操:都有,她也迫害别人,别人也迫害她。反正都一样。这个一定不要放出去,我什么也没有说。

FREAK:除了你们唱的,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,是采样的广播还是什么?

与操:是我采样的,采样的一个电视节目。

FREAK:也是老电视节目?

与操:对,老电视节目?

FREAK:什么电视节目?

与操:法制进行时之类的这种。

FREAK:公开的一个节目是吗?

与操:对,应该是的。

FREAK:是讲这个故事的一个节目吗?

与操:这是一条线索。

线索一:

线索二:

歌曲英文名《RenaissanceEmpress》

线索三:

我以为你是一个好人,原来你也是一个坏蛋。

线索四:

《省试湘灵鼓瑟》

流水传湘浦,悲风过洞庭。

曲终人不见,江上数峰青。

FREAK:这首歌里写的故事,以前的那些事情,其实我们并没有经历过。

与操:对对对,我明白。

FREAK:但确实又会影响到一些,有时候会让我觉得烦,我就屏蔽了。

与操:就是你从小到大你没有一个意识,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。比如说我,我的上一辈,和我的上一上一辈都经历过。然后那些经历会导致他们变成什么样,然后他们变成什么样会导致我又变成什么样,然后我又一代一代在追求这个问题的答案。我就发现,这个让他们变成什么样,然后他们再对我这样,然后我就觉得这个事很扯淡。

我觉得一个事并不是你非得经历,你才有资格去说它。你经历了可能你也只是在家睡觉而已,你没有经历你可以通过多方位的一个角度去了解它。你从多方位的角度去了解它并不一定就比亲历者要不好。就比如很多的历史学家,他们也很年轻,也没有经历过以前的那些事情。但你随便找一个古代人过来,然后你问他中国的历史,包括西方的历史,他懂得并不一定比那个历史学家多,对,这就是我的一个观点。

还有一个观点就是,虽然我们没有经历,但其实我们和经历过的人也是一代人。崔健说过只要有一个什么东西在,我们就还是一代人。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本质区别,可能会好一点。就现在肯定还是好多了。

FREAK:我看到你从北京四中去了伯克利上学,讲一下。

与操:这有什么好讲啊,没什么好说。

FREAK:因为我觉得,你高中所在名校,而且还是在一个实验班,到现在做的这种音乐,所有的事情,看过来就是挺实验的一个结果,你还记得那些同学现在都做什么?

与操:有去拍电影的,有去上大学的。

FREAK:都出国了吗?

与操:都出国了,有搞科研的,然后有做信息的,然后还有什么搞金融的,就是都融入到社会各界。

FREAK:你是最独特的一个吗?

与操:我不是我不是,还有的比我独特多了。

FREAK:传说你去伯克利一年修了四学期的学分?

与操:对,四个学期。

FREAK:然后剩下的钱就去美国做专辑。

与操:对。

FREAK:花了有多少钱?

与操:忘了,这个真的不记得了。

FREAK:达到自己的预期了吗?

与操:达到了,之前也出了很多,都没达到预期,所以就都删掉了。

FREAK:从什么时候开始,会接触到歌里所要表述的那些东西?

与操:其实从生下来开始呀。

FREAK:肯定会有一个自己主动探索搜寻的过程。

与操:应该就是听了摇滚乐之后吧。高中,初中。小学。那时候觉得听着爽就好啦,好听就行,崔健那都属于听着不好听的专辑。后来发现不是听着好听就完了,对,就开始主动了解一些其他的东西。

FREAK:你觉得高中是个好好学生吗?

与操:哈哈哈,那您得问我的老师。

FREAK:然后自己个儿背地里去查这些,了解这些信息。

与操:不用背地里呀,在学校里就可以跟人聊啊。我们学校老师也跟我们讲,我们学校老师还算不错,什么都跟我们说。

FREAK:然后就了解到这些信息。

与操:了解到某些信息,那些信息也不是很重要,重要的是,怎么办?

FREAK:怎么办?

与操:怎么办呀?文明从大家做起呗。

FREAK:太含蓄了。

与操:就是水涨船高的事。

FREAK:陈胜吴广揭竿而起。

与操:也不是陈胜吴广揭竿而起。

FREAK: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。

与操:也不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。

FREAK:做好自己的事情对别人不管不顾。

与操:有点这个意思吧。其实你好了就好了,你好了,别人也不会把你怎么样,就是只能这样了。如果别人不好,你也不好,那就会一直不好下去。

FREAK:所以你有想要去影响别人吗?

与操:没有。

FREAK:完全没有?

与操:完全没有。

FREAK:你的妆是想表达什么样的状态?

与操:我的妆呀?不知道。化着化着就化成这样了。

FREAK:这个妆会让你在舞台上有安全感吗?

与操:什么意思?安全感?

FREAK:在舞台有戴面罩的,有画眼线的,觉得这样就可以很自如的去表演了。

与操:也有。

FREAK:没有的时候会觉得?

与操:当没有的时候,怎么说呢,亚洲的文化是你上台就得化个妆。比如京剧,你不可能直接就上去了,你现在去日本,看雅乐,或者你去看他那个能乐,都是会化妆的,我对穿衣服这件事,就很不自在。

FREAK:我看你演出都穿这件衣服。

与操:我每次都会穿,每天都会穿。因为现在所有的衣服都是偏欧美的这种。我觉得亚洲不一定非得泡在他们的格式里。但如果你在大街上走你穿个袍子,你又太不合群了。所以我选择平时不出门,我觉得没有必要去做什么世界化跟他们一样,你在八十年代看大家穿衣服跟现在也不太一样,现在基本上就是欧美日韩这种风格。你已经找不到一些自己的颜色了。

FREAK:红色就能代表自己的颜色吗?

与操:中国是。中国一直都红色。第一他是红旗的颜色嘛,第二亚洲在古代红色也能代表一个。比如你要拿红色写一个人的名字,说明这个人死了。你看京剧,京剧红脸就是忠义,钟馗也是红衣服,然后西方他觉得红色不太好,斗牛他就用红色。西方偏黑白我觉得,冷色调的东西比较多。

FREAK:性冷淡的那种。

与操:有点。西方,等于说这也是一个无形中的体质,然后你也不想被这种体质限死,你也逃不掉日常生活,所以你就只有找个折衷的办法。

FREAK:你觉得你个人理性还是感性?

与操:理性。

FREAK:真的吗?

与操:真的真的。

FREAK:你觉得他理性吗?

福荣:理性啊。

FREAK:大家给了你错误的暗示。

与操:啊,是吗?

FREAK:没什么问题了。

与操:没什么问题了?你要想问随便问吧。

FREAK:我觉得你不会聊很多,因为比较敏感。

与操:对,谁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

FREAK:我采访你的这些问题,你会有不适或者压迫吗?

与操:没有没有。

FREAK:如果我们把相机关了,录音笔关了,会聊更多吗?

与操:会吧,可能会聊点黄段子之类的。但应该差不多吧,就是有些敏感话题我们可能会聊得更多,一般的也就这样了。

FREAK:你们会在这上面回避。

与操:也不是回避。

FREAK:是回避。

关机

FREAK:平时都玩什么?

与操:大富翁4,遛鸟听京剧。

FREAK:所以有受京剧的影响?

与操:我受的其实不是京剧,更多是样板戏的影响。八个样板戏全都听过。智取威虎山,沙家浜,杜鹃山,红灯记,白毛女,奇袭白虎团。其实样板戏怎么说呢,样板戏包括文革之后的音乐,它都是非常有开创性的。不知道你看过东方红那个史诗电影没有。

FREAK:跳天鹅湖芭蕾舞的那个特牛。

与操:特别牛逼,我后来看姜文还是谁说的,他们小时候的音乐都是有芭蕾的,超级中西方融合。当时那一辈音乐家在建国之前全都是西方音乐底子,特别好,然后受国家的,民族的那种东西。

FREAK:集国家的力量。

与操:对。你看当时像聂耳,他不仅西方音乐学特别好,他愿意去民间去把那些谱子都记下来。我们现在听到的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几个民乐合奏曲,都是聂耳改编的作品。但你听着就一点都不像西方音乐。现在的音乐人大多数就直接西方了,根本就不管其他的东西了。

有一个纪录片叫百花争艳还是百花齐放,里面很多音乐想都不敢想的组合,非常有意思,就是中国第一代的fusion,融合音乐就其实是从那个年代开始的。

然后到了东方红,那个题材是一个交响诗,一个管弦乐作品,你是拿管弦乐在演奏中国的民乐。东方红是一个民乐叫白马调,本来是个黄色歌曲,真的是个黄色歌曲,就是什么哥哥想妹妹,什么哥哥的那儿很好之类的大意。变成后来叫白马调,说抗日的一个,反正也不是什么好歌。最后给它改良了,改得非常好。

你抛开意识形态不管,单听音乐的话,当时的音乐都是杰作,一个杰作又一个的杰作,就比如你看样板戏,所有人的那个表演,当时都是同期录音啊。

FREAK:但是当时在渠道方面不一样,只有文艺团的人才能做这个,但现在不是。

与操:是的,就从艺术性,它的艺术性丝毫不亚于摇滚乐,比如说我说的那个女人,其实当时那几个样板戏都是她一句一句审过的。你要是唱错了一个字呀,或者唱错了一句话,当时演员都是枪杆子逼的。

FREAK:所以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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